《高原红》
《心绕高原》
《甘南节日》
《雪域少女》
《吉祥甘南》
《藏区春运》
《草原之歌》
《甘南盛世》
《虔诚》
《春雪》
《高原清晨》
■人物简介
张正刚,1976年生于兰州。2001年毕业于西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2013年就读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国画创作高研班。
中国青年美术家协会理事,甘肃省美术家协会会员,兰州市美术家协会理事,甘肃国画院画家,甘肃省教育厅“金钥匙”导师团导师,中央民族大学继续教育学院书画院特聘画家。
作品《心愿》在中国美协主办的中国永乐宫书画艺术节中获优秀奖;《童真无邪》参加由中国美协厦门创作中心主办的全国中国画名家邀请展,并荣获优秀作品奖;《圣途》参加中国美协主办的第二届中国永乐宫书画艺术节并获优秀奖;2010年,《圣地阳光》获兰州市委、市政府颁发的兰州市文艺最高奖——“金城文艺奖”一等奖;2011年,《吉祥》入选江苏美协第二届全国徐悲鸿奖;2014年,《快乐童年》获追寻中国梦甘肃美术作品大展二等奖;2017年,《吉祥草原》获省文联主办的绚丽甘肃美术作品展三等奖。
艺术创作需要的是一种胆识,一种姿态,而张正刚的画便恰恰具有这样的气质,追寻其最根本的力量则主要是来自真实。近日,他接受了记者的专访,在侃侃而谈中分享了其内心艺术力量的形成经历以及他对国画艺术的那份执着追求。
正因缘于真实,他的作品可以令人完全静下心去感受、去了解。看着张正刚的国画作品,能明显感受到他的追求,有传统的血脉,有艺术的灵性,有自我的感悟,更有对艺术本质和艺术规律的理解、思考、探索与把握。
“活在这个世界里,我们需要认识的问题实在太多。”张正刚告诉记者:“而作为画家,应该有自己独到的视角,必须把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找到,并努力将它认识透彻,才能够得到一点艺术上的成就。”
也正因此,他才能以饱满的热情深入藏区开阔视野。在风雨晴晦、烟云雾霭、冬去春来的自然变化中,试图洞悉人与造化周而复始的生命律动,从而获得了更多的艺术启发与灵感。
“真实是国画艺术的大道。”他说:“经过了多少年的追求后,我们才知道,自己所需要的真实,原来是一个非常素朴、博大的精神境界。然而,在痴情者来说,对艺术真理的认识往往需要几十年的参悟,也许才会抵达浑然天成的妙境。世界上有那么多对‘现实’、‘具象’的解读,都源于对真实的不同认识。”
“国画人物的创作历史悠久,并紧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但是藏民族在传统这一命题上没有太多的历史可言,对于藏族题材的关注早在上世纪新中国成立之前已经有画家去西藏采风创作了。”张正刚的话语表述简单明了,就如同他内心世界一样,用最清晰的方式与人交流,与外界沟通。他说:“这些汉族的画家在新的时代背景下题材不断拓宽,如吴作人等老一辈画家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和热情,创作了很多优秀的作品。后来的叶浅予、吴长江等画家都有大量西藏题材作品问世,创作于1980年的大家非常熟悉的陈丹青的《西藏组画》可以看做是西藏题材绘画开始兴起的一个显著标志性作品。后来,无论是在油画领域还是国画领域以及版画等领域藏族题材的作品都有了长足发展,绘画风格也越来越多样,对于大多数人物画家来说,都有过画藏族题材的作品经验,并且基本上都以写实绘画创作为主要表现方式。”
“目前,非常有代表性的画家有吴山明、李伯安、于文江、方增先、赵建成、唐勇力、刘大为、冯远、王珂、王万成等人。”张正刚对记者说:“一代水墨大家吴山明通过轻松到位的用笔和娴熟的宿墨,简淡的色彩与具有视觉冲击力的构图再现了高原藏民在那个纯净的雪域世界里天人合一的生存信仰。其中,最具震撼力的当属李伯安的《走出巴颜喀拉》,作品以恢弘的气势、史诗般的长卷、精湛的笔墨描绘了藏族二三百个人物浩浩荡荡的生活场面,在艺术语言上将素描和光影与中国画传统上视为骨架的有个性的线条生动地结合一起,富于感染力的粗犷、沧桑的各种人物形象蕴含着悲天悯人的情怀,已经超出了一般的少数民族题材的人物堆砌、场面再现的热闹模式,呈现出一种对生命、生存的热切思考和顽强抗争的民族精神。此幅耗尽画家生命的呕心沥血力作,已成为国画人物发展的一个里程碑,无不令观者震撼和景仰。”
“还有长期生活在西部的王万成,深受西部文化的孕育、沁染与陶冶,西部人的性格、气质、精神、面貌对他的成长以及艺术创作乃至艺术发展道路,都产生着极为深刻又刻骨铭心的影响。”张正刚认为:“这使他在风格流派纷呈的当今画坛和红尘滚滚的时尚之风中,不为所动,执着于自己的选择,挖掘着‘西部人’象征性的内蕴和生命内容、生命意义。王万成对高原、对藏区情有独钟,他对一个少数民族的偏爱和对藏族的永恒注视,是一种艺术的终极关怀,是人文精神的觉醒,是艺术回归自身的必然表现。”
“正是在对这个他钟爱或偏执的永恒主题下,他的绘画演绎出无比的丰富性和多样性,展示出无比深远的广阔空间和生命感人的生命图景。”说到这里,张正刚的脸上流露出了激动的神情:“在王万成笔下那片神奇的土地,绿草青青,牛羊肥美,那里的少女美丽如盛开的格桑花,婀娜多姿、晶莹剔透,传神至极、呼之欲出;那里的汉子彪悍强壮、勤劳质朴、善良坚强;那里的老人饱经沧桑、平和安详。在他的图示中有盼儿回归的老阿妈,有顶风冒雪的牧马人,有情窦初开的少女卓玛,有仰脖豪饮的康巴汉子。”
的确,王万成笔下藏族人物的体态身形散发着敦厚、善良、坚毅的气息,一张张或饱经风霜或俊美秀润的脸上,透出的是纯真无邪的快乐、开朗,积极向上和笑对人生的亲切,满面崇敬、满眼真情。
他说:“尤其是那一组‘阳光下的眼神’系列,用皴擦与积墨写实,表现出一种象征意味的抽象内涵,以藏传佛教特有的宗教崇拜,把人们心中向往与敬仰的心境,用绘画形式提炼为生动的生命符号。在不同身份与表现特征中,读者读到的是一种超然世俗的沧桑感和对未来的渴望,向往,目光所及之处是遥远的虚无与苍茫。”
“任惠中则是用醒目的胭脂描绘出藏族同胞的高原红和唇色,其精到泼辣的笔墨更能表现藏民的豪放不羁和对生活的热爱。”说起了自己喜爱的内容,张正刚就像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孙震生的代表作中有一幅叫《回信》,他以细腻的手法非常生动地描绘出了家门前的一幕情景。几个藏民愉快地在看几个小学生给解放军写信,在暖灰的调子里几个人物姿态生动、神情自然,从中也可以看到随着时代的发展,藏民的服饰也有所汉化,藏袍不再是唯一的穿衣形式。但是,藏族文化并没有随着时代的发展而改变,无论是他们的语言还是居住形式,生活内容、宗教信仰都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原始的独特的状态。”
张正刚认为:“如果作品停留在对笔墨语言的探索求新上,或者被人物的外形和奇特的服饰、生活习惯所吸引,这些只满足于表面上的丰富和追新求异很显然不是美术创作的目的。在当今各种技术手段发达的图像时代,这些表面的热闹和新鲜很容易达到,对于艺术创作来说,如何真正表现出人物的内在精神气质,并通过对人物形象的准确刻画、传神的表现和典型有意义的题材立意,传达出一种对生活的信仰和正能量的精神追求,这才是艺术的使命。”
也许,张正刚的执着便是要找到那种最“本源”的真实,也就是最能够与心灵贴在一起的那个真实。怀揣着这种的意愿,才能让他的作品避免简单地走进各种意识形态和“主义”的图解模式之中,这也许正是缘于他对“造化”的理解和认识。他也将继续保持着自强不息的精神追求和格物穷理的求知劲头,面对生活,一路画下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终将修到一种更高的国画境界。(兰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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